沙上并禽池上瞑,云破月来花弄影(中卷)
沙上并禽池上瞑,云破月来花弄影(中卷)
云破月&花弄影
我会永远爱你,哪怕我失去了所有,我也依旧记得要爱你。
云破月走向前,心中突然起了一个邪恶的想法。在放在桌子上的玫瑰花束中摘下一片,蹲在花弄影的面前,将知道鲜红的玫瑰,小心翼翼的贴上他的红唇。
花弄影的嘴突然张了张,咬住了这片花瓣。他张开眼,吻住了面前不知所措的云破月。
云破月愣了一秒,就像膝跳反应一般,猛地抱住了花弄影的身子。
良久云破月不知所措的松开了对方,唇上还留着对方淡淡的气息,云破月伸出舌头舔了舔,有点甜。
花弄影将口中的玫瑰小心翼翼的拿了下来,“阿月,在干什么?搞情趣吗?”
“我,在下冒昧,还请楼主莫要怪罪。”云破月也恢复了冷静,他今天没有戴眼镜,一双好看的丹凤眼更勾人心。站起身将军装整理了一番,弯了眼角笑着道。
“不会,毕竟咱们再亲密的事情也搞过~”花弄影从贵妃椅上坐了起来。
云破月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,闻言抬头看向他,“我们,是那种关系吗?”
“当然啦!”花弄影泡了一杯龙井放在了云破月的面前,随意的撩了撩头发,淡笑道。
“可是,我的记忆里没有你。”
“那不巧了,我的记忆里全是你。”花弄影将两片玫瑰放进茶中,“试试,这玫瑰我自己种的。”
“那我尝尝。”云破月小心翼翼的拿起茶杯,轻轻的喝了一口茶,“很不错,不知为何,有股熟悉的味道。就不会是我发明的吧?”
“哈哈,阿月真聪明。”
“我们怎么认识的呀?”
“这时候,就得发挥我说书人的本事啦!”花弄影拿出一把扇子,挑了挑眉,“认真听啊,小阿月!”
今年是民国26年,而我们出生在民国元年,儿时我们花家还没有没落,可你们云家大有平起平落之势,我们俩从小就在一块儿。
家里大人都觉得我们会成为一对针锋相对的朋友,但所有人都没有想到,我们不仅成为了很好的朋友,这份友谊还变了质。
我爱上了你,在我的穷追猛打之下,我把你掰弯了。当然,我不是基眼看人基,因为准确来说,我还没有准备掰弯你,你就自己弯了。
后来我父亲支持孙先生,被吴佩孚这个sb给杀了,我们家从此堕落,也就是民国十一年的事,那时国共第一次合作(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有这个称呼的)还没确立,我也才十一岁。嗯,是的,那时你还要和我私奔了。
不过第二年我就搬走了,两年后,我的母亲去世了,那时候家里的光景很是惨淡,不得已,我卖身救母,不过阿月你别担心,我的身心都属于你。
玉霞楼的前老板对我还不错,他无子无女,便是我为义子,将这栋楼留给了我。可惜我的母亲,还是没有等到我的归来,听邻居说,我卖身救母的第二年,她就跳湖自杀了。
后来你有一次来这栋楼里喝茶,我一眼就认出你,只是不知道你有没有认出来,我给你上了一杯龙井,新春采的茶,忘忧茶馆的。小时候我们常去那喝的。
你一喝就尝出这口感,一如昨日,你也是那样看着我,眉眼带着淡淡的微笑,和蔼又疏远,但又不自觉的带着一丝亲近。
你那时有了些许战功,你的母亲也正准备给你说门亲事,或许是我的到来,带来的些许变动,你回绝了你母亲,后来我听清姨说,你告诉她你有了心爱的女子,只是他不愿和你归来,你还在追求他。 你母亲有些震惊,但还是同意了你的请求,自此再没有给你找过亲事。
我们日渐熟络,你来玉霞楼也来的更加勤快,一个偶然的机会,或许说是我的蓄谋已久,我和你坦白了身份,然后,一如很多年我们想做的事一样——滚到了床上。
“我插嘴一下,谁在上?”云破月抬了抬手,淡淡的却带有一些不紧张的说。
“阿月,听我说啊,不过,我在上!”花弄影走近捏了捏云破月的脸,“别生气,我接着讲。”
后来,你又去到了战场,我问你可不可以不去?哪怕我知道答案,我也依旧想问你。所以在我问出来以后,我吻了你,未曾听到那个让我心碎的答案。但是现在,我想知道你的答案,阿月。
“人人都可求自保,而我云氏子弟终将保家卫国。”
“也对,我是秦淮河上不知亡国恨的戏子,怎敢高攀少帅。”
“我想我当时想对你说的话,应当不是刚才那一句。而是,”云破月眉眼弯弯的看向他,“我以身将赴山河,我以心将寄与卿。”
云破月站起身来伸出手勾在了花弄影的脖子上,叼起了一朵玫瑰。
花弄影的眼眶有些红,他有些颤抖的抱起云破月,小心翼翼的走向那朦胧的世界里。
“花楼主,你抱得动我吗?”云破月吻了吻他的脸,像是在撩火一般,在他身上到处乱碰。
“阿月,我不仅能抱你,我还能上你~”
弄影,我永远爱你,哪怕我失去了所有,但我依旧记得,我要爱你。
(就是简单的兄弟之间的打闹,没有开车,不要举报啊!求求了!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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